公交车上，叶朝朝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坐下，她觉得浑身乏力，呆呆地看着车外的事物一闪而过。
葛连翘坐在她身边，嘴里哼着歌，拿出林远航的身份证来，看了又看。
“你手机给我。”叶朝朝说。
葛连翘把手机给她，只见叶朝朝在上面摁下一个号码，拨过去，很快又挂断。
“这是？”葛连翘看着那串陌生的数字。
“林远航的手机号。”叶朝朝把手机还给她，“刚才在户籍科记下来的。”
“哇，朝朝你好厉害，我连地址都没来得及看完，窗口就被那女的给关了，你居然把手机号都记下来了！”葛连翘说着抱了抱她，“朝朝，你真好。”
“朝朝？”
“有话就说。”
“我们都觉得你跟教官挺般配的。”
叶朝朝把目光收回来，看着葛连翘，像是有几分兴趣，“我们都是谁？”
“就是咱们宿舍几个人，还有文产班的那些女生。”葛连翘说，“真的，朝朝，我们都看出来了，咱教官对你有意思。”
“不乱说你会死吗？”叶朝朝脑子里出现沈暮河呆头呆脑的样子，为什么别人能看出端倪，自己却一点都感知不到？
“那关我什么事，我对他不感兴趣。”叶朝朝无所谓地看向别处。
“切，不感兴趣的话，就不会对人家被罚圈的事念念不忘了。”葛连翘眨眨眼。
叶朝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那是觉得有些愧疚，懂吗你？”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