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要的往往未必是爱,而是一种征服,用以证明自己魅力的快感。
我很想问问思蜀,以前她在学校里指着四处放电的校花鼻子骂的人到哪里去了。
拍摄完成的那一天,思蜀发话要请全组人吃饭唱歌,谁缺席就是不给她面子。
反正她的面子在我这也已经没什么分量,我直言不讳地表示没空,她也不作任何挽留。我知道陆亦琛还要和她商量下细节,就让他不必送我,反正我还要回学校准备一些东西。
秋已经深了,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象牙塔。
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不久前我们才过完二十岁的生日,转眼就是一年多。我要毕业了,思蜀已经休学申请主创业。
我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年拉着手在街上狂奔,说要相亲相爱一辈子的小女孩。
为和思蜀变成今天这样的近况,我偷偷掉过眼泪。哭过之后才残忍地领悟,两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路也就不同了。走着走着总是会走散的。
曾经再灿烂再澄澈再缱绻的年华,都已经回不来了。
晚上我睡在宿舍,也许真是睡最后一次了。
陆亦琛酒意朦胧地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刚躺下。
“在做什么?”
“睡了。”
“醒过来,陪我说说话。”
“你喝多了吧你!”我一听他声音软绵绵地就觉得不对劲。
“他们都灌我……”这语气听得我虎躯一震,怀疑电话那头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陆亦琛。
我觉得他肯定醉得不清,“亦琛,你到家了吗?”
“嗯?小武在开车。一个晚上,你都没打一个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