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拿过试用装!”韩芷苓怒了,打量着她的白色连衣裙,“不是穿了白衣服就是纯洁的,是非黑白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该笑还是该哭,等查清楚再说吧。查清的话,要走要留随你;要是查不清,咱们法院见!”
散会后,被墨染过似的黑夜里,程舒航把水喜送到白家小院前。
车停稳了,水喜起身准备下车,被程舒航拦下,“水喜,你说实话。”
水喜慢慢坐下,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车窗外。
“那天我走后,你打扫完,是几点离开公司的?”
水喜没有回答。
“用了那套试用装,过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水喜还是无言,只是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狂响,水喜拿起手机,按下不听。手机随即又响了起来。
程舒航望着她的手机,“还是接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水喜看一眼后,关上了手机,起身下车,程舒航也只好跟着下车。
水喜下车后走得很急,程舒航小跑着追上去拉住了她,“水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喜抬头望了下他,还是不语。程舒航急了,摇了摇水喜的肩膀,“你不相信我是吗?
小月就是白水喜,我知道,韩芷苓也是知道的呀。你要不说清楚,接下来可是要吃官司的!”程舒航很是担心。
“吃就吃吧,无所谓!”
“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你就不能对我说实话吗?”
“好,我现在告诉你,那天下班后,你刚走,我就离开了。过敏的事情,也不是我去爆料的。”
“那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