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两面三刀的家伙
过了下班的点儿，程舒航收拾了下，提着公文包准备下班。经过业务部往里瞄了一眼，见水喜正拿着吸尘器、抹布收拾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不禁奇怪，便站住了脚。恰好水喜正狼狈地从桌子底下捡纸张爬起来，二人四目相对，好生尴尬。程舒航定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水喜拘谨地直起腰板，出于礼貌，小声地说：“程总监再见。”
程舒航站在走廊里怪怪地瞅了她一眼，又走上前，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一张。水喜有点莫名其妙，没有接。程舒航瞪了她一眼，又将纸巾递过去。水喜只好一头雾水地接过。
“照照镜子。”程舒航憋住笑。
水喜在一旁办公桌上的镜子里一照，只见桌子上的灰都落在鼻子上了，顿觉丢人。她急忙擦了擦，又不敢正视程舒航。
“下班了怎么还不走？”
“豪放哥让我留下来做保洁。”水喜低着头。
“公司分明有保洁，为什么要员工来做？”
“哦，要培养新员工的奉献精神。”
“哦，这规定很用心。这么大的办公室，都打扫完要到什么时候？我来帮你吧。”程舒航明白了，说着放下公文包，就要挽起袖子干活。
水喜急忙阻拦，“程总监，不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干，而且没多少了，很快就能弄完。您工作一天很辛苦了，快回家吧！”
水喜突然展现出来的懂事可爱，让程舒航感觉很吃惊，看着她，“小月，你……”
“那个……程总监，”水喜打断了他，鼓足勇气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想了又想，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撒谎不上班去17580的确是我不对！能来Wowogo工作，非常难得，我没有好好珍惜您给的机会，我有我的苦衷，可这不能成为不认真工作的理由，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