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越好。”
“嗯,我明后天就去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了。”
“嗯,我也在乎你呀。”
响起了衣服摩擦的声音。两个人好像在拥抱。接着就是两个人离开的脚步声。
之后就剩下我们几个人沉默不语。
“走了。”我故意咳嗽了几声,“这样偷听别人说话,真不厚道啊。”
“那谁让他们一直站在那儿啊,我们可是坐着没动。说什么偷听真是太难听了。”
麻里亚马上更正了我的说法。
“但真是奇妙啊,一听到别人在说悄悄话我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闭嘴了。这到底是人的共性,还是我们几个人的人品问题呢?”
不是这样的。如果让他们两个人聊天聊到一半时意识到头顶上的房间里还有人的话,肯定会不好意思的。我们是出于这种体谅别人才没有出声的。结果反而是我们不好意思了。
“刚才听他一个劲儿地说什么我的店我的店的,这个牧原也有自己的店吗?不会是和犬饲一样的饭店吧?”
江神学长眺望着窗外的星空,问麻里亚。一条银河横跨在宛如天鹅绒的夜空中。
“说起牧原的店其实就是一家很小的小吃店。他自己也说了,他的小吃店和犬饲的连锁店差的太远了。但好像他那个店经营的挺辛苦的,如果伯父不借钱给他的话那这个店真的就危险了。”
“那就算是这样须磨子也太可怜了。丈夫和父亲的关系那么恶劣,她肯定头疼死了。麻里亚你以后找老公的时候一定要先调查调查这个人和你爸爸是不是性情相投。”
“说是这样说,须磨子姐姐这个例子也是极端了,光听我就觉得累死了。须磨子姐姐之前可是一个自由奔放的人,结果一不小心就陷入泥潭了。”
麻里亚简要地向我们介绍了须磨子以前是怎样“自由奔放”的。据说她在初中、高中就是他们班的班花,和众多的男朋友交往。后来在周围人疑惑的眼光中她选择了令人尊敬的南丁格尔的职业,也就是护士,当了一年护士后说是身体不好就辞职了。二十三岁的时候进了大学学法律。之后接触了美术,不仅在岛上做过平川老师的模特,有一段时间甚至对这位中年画家很痴迷。等她这股热情冷却之后就碰到了牧原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