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德尔啊,是挺有趣的。但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看时的那种震撼了。”
“喂,麻里亚,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那样的作品别的作家都写不出呢。我准备在秋天的社团报纸上写篇《露丝·伦德尔论》呢。伦德尔已经是巨匠了。江神学长你也这样认为吧?”
关于现代英国推理小说的临时座谈会开始了。总之最后就是回归到个人喜好上的争论,所以讨论的内容在这就省略了。我们的话题越聊越广,后来就聊到了如何看待作为推理小说作家的科林·德克斯特的能力这个问题上了。
“不行!”
突然传来这句话。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不行。我不想在爸爸期待已久的假期中说这样的话惹他生气。干吗非要在这儿提钱的事呢?而且时机也不对。”
“父亲现在心情不错,不正是说的好时候吗?现在他心情不错所以稍稍那么一说不就行了吗?父亲虽然很讨厌我,但你是他疼爱的女儿呀,你跟他撒撒娇,说几句好话,他不就乖乖地掏钱给我们了吗?”
“我说不出口。你自己去说吧。”
“就因为你说不出口所以就放弃不是太可惜了吗?你让我去说?开玩笑!只要我一说完,他肯定就跟机关枪似的用他那男高音开始对我说教。然后就手舞足蹈、得意扬扬地全面否定我的人格。让我去说是下下策。你明白吗?”
“又是这样……但是我不会应付爸爸啊。”
声音是从窗子下面传来的,是牧原纯二夫妻俩。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在谈什么。不知不觉中声音提高了,所以就没有注意到他们头顶的房间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