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精过不过敏,你怎么知道?”
他用力把她拉到背上,回头微笑:“丁香,你的事情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她缩了缩脖子,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不再多话。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男性特有的清香,混合着一点野性的烟草的味道。
她又一次没有抵抗住他的蛊惑,任由他把她背到豪车里,再一路奔驰到她暂住的小旅馆。
“你就住这?”一走进旅馆,慕容北便摆出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公子的德行,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手绢,轻轻地放在鼻子下。
“这什么味?”
“劳动人民的味!不就是脚臭味汗臭味和晚饭的包子味混在了一起吗?一个大男人至于摆出一副西子捧心状扮高贵吗?娘娘腔!”
丁小禾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站在门口摆出送客的架势:“好了,我安全到家了。这种地方不适合你这种金领贵公子,我就不留……”
话还没说完,慕容北就对她挥了挥手绢,翩然而去。
“闪得可真快!多忍一秒等我把话说完会死啊?”她碰地撞上门,拿起脸盆想去公共浴室洗漱,呆站了一会又扔下,重重地把自己甩到床上。
她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可他刚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却硬生生地挤进脑子里来,甩也甩不掉。这样的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自相矛盾……慕容北,他究竟是想怎样?
“你平时就是这样?门都不锁就四仰八叉地躺床上睡觉了?”突兀的声音惊得丁小禾翻身坐起来,看着面露不悦的慕容北惊呼:“你不是走了吗?”
慕容北把一个嘉禾一品的塑料袋举到她眼前晃了晃:“起床,吃饭。”
“没胃口。”其实她很想说要你管,但肚子很不争气地唱起了空城计,她脆弱的意志又开始瓦解。
慕容北当她的话是空气,动作粗鲁地把床头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方便面盒,报纸,塑料袋一股脑地扒拉到角落。拿出粥盒,打开盖子,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地吹。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这家伙不是肉麻到要喂她吧?
他翘起唇角,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在照顾病人。”
“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剧啊?装什么温柔男主角!赶紧走人,别在这恶心我了!”丁小禾别开脸,慕容北却执拗地举着勺子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