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14)

郝乐意知道这是个善意谎言,就假装信了,希望他心里能好受点。见郝乐意这么懂事,马光明挺感动的,更认准了这儿媳妇了,摸出一张银行卡说是他的私房钱,马跃没工作,和她在一起肯定给她增加了不少负担,让她拿着花。郝乐意吓了一跳,像给烫着了一样把卡推回去,说马跃已经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去上班。

马光明虽然意外,但还是挺高兴,问找了份什么工作,马跃大体说了一下,是家投资公司下的典当行,他去做金融分析师,不过,要从见习开始做起。马光明笑着拍拍他的肩说:“连将军都是从士兵干起的呢,甭管入哪个行,都要脚踏实地从低处做起。”

爷仨一起吃了顿便饭,也计划好了下一步,先登记结婚,马跃去典当行上班,郝乐意也努力找份好工作,等陈安娜气消了,他们回家赔礼道歉,补办婚礼,他们小两口正式开张过日子。

吃完午饭,马跃和郝乐意去登了记,回筒子楼后,马跃就故作凶猛地把郝乐意扑倒在了单人床上,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你是我的了。”

郝乐意的脸涨得通红,双手顶在他胸前撑着他,边说讨厌边躲避他的吻,马跃威严地用鼻子嗯了一声说是我媳妇了就得听我的话。说着,双唇就跟鸡啄米一样在她脸上脖子上到处乱吻。郝乐意躲着躲避着,就软了下来,手指在他浓密的头发里温柔穿行,他的唇软而温暖,在她皮肤上蠕动、爬行。马跃像暖而有质感的被子,轻而舒缓地覆盖,微微的刺疼后,是火热而滑润的充盈,像树、像奔跑的马,植根在她身体里……

次日清晨,郝乐意梦中听见马跃急促说:“快,乐意,醒醒。”

郝乐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怎么了。

马跃紧张地指着床单,结结巴巴说:“你流了一夜血。”

郝乐意也一惊,噌地坐起来,只见被子和床单上,到处是艳艳的血,而且,随着她坐起来,一股热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还是血。

郝乐意也傻了,愣愣地看着马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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