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枕头底下拿出领圈,试了试有一些紧,闻了闻清爽的羊毛毛线味道,不禁就想得比较多。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完全是痴心妄想,不可能的。阿毛继续打草鞋,打完了左脚的一只,心里没有了心思。于是站起来洗了手,抽了一支烟,又去把领圈试了试,把扎扣勾上,还是有些紧。戴戴就会松的,阿毛想。
当天夜里,阿毛做了一个春梦,梦中和一个姣好女子有了许许多多旖旎情节,应该是蒋芳萍,但是好像又不是蒋芳萍,好像是心妮,好像是小美头,又好像突然变成是腊凤。腊凤笑吟吟地问,来洗澡?腊凤的身体在雾气中,白腻但是不清晰。忽然腊凤就变了脸,很啰唆地骂人。阿毛醒来,小肚子上冰凉潮湿。摸了摸,床单上是干的。于是翻了个身,把短裤夹在两腿间,担心把被子弄脏了。
真的听见腊凤在嘀嘀咕咕地骂人,阿毛想,宝田又要跪踏板了。腊凤低低骂一句,村上的几只狗就叫一阵,远处的狗也跟着叫一阵。
等到狗歇盼了,腊凤又骂一句,于是狗们又开始由近及远、由此及彼叫几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狗们厌烦了,睡觉了。后来大家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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