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世锦赛我输给陶菲克,而且是惨败;2006年多哈亚运会,我还是输给了他,而且这两场都是决赛。我发现,陶菲克已经是我必须要过的一道坎了,没有人能够帮我。
“亚运会我又输了,奥运会我甚至还是第一轮出局,所以将来面对这样重大的比赛,我一样还是会紧张。”当我在全队总结上作出这样的反思时,有很多队友都不同意我的看法。他们觉得通过努力,是可以让自己排除干扰、化解这种紧张的。当然,我理解他们。但是有些时候,理论终归是理论,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又会不一样。我很真实地把我的体会告诉自己,告诉我的教练,包括我的队友,我说:“我还是会紧张,因为那是我从没染指过的冠军,我一定会紧张。”
亚运会结束后,国家体育总局副局长蔡振华非常关心我,他也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我想看到你的总结,对2006年多哈亚运会那场决赛的总结。”
通过与蔡局的谈话,我也在自问:“如果在2008年的奥运赛场上或者将来的大赛中,我的每个主要对手都发挥得这么好,我怎么办?当比分开始落后,或是对手当天发挥得超好的时候,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是怕了,不敢打了?又或者是,我的战术还有没有可以再提高的地方?”2006年,陶菲克给我留下了一长串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