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里我却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烧,头脑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就不想不来,找了个借口先去睡。不知过了多久,才模糊听到曾晴想那高分贝的叫声:“啊,澜珈,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啊!”
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渐渐回来,一片冰凉的触感敷在了额头上,我朦胧的睁了睁眼,勉强的对着她笑了笑。
她扶起我,喂我吃下了退烧药,然后,细心的盖好了被子。
呵,那个时候我或许真的是烧糊涂了,只记得对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那些平时绝对不会当面讲的话,
“晴想……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啊?”
“我怎么知道,可能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咱们是一类人就想好好照顾你,别啰嗦了,还发着烧呢,快休息!”
“呵呵,谢谢你,晴想……”
“澜珈,你是我17年来最重要的好朋友之一,除了牙刷内裤和喜欢的人不能分享,其余的都不是问题。”
曾晴想那笃定的口气在我耳边清晰的响着,可是我一定是脑子被高热烧到了短路,恍恍惚惚的就问出了一句话:“那如果是不幸分享了你的牙刷什么的……和喜欢的人呢……”
“哎呀,你哪来的这么多话,到时候我就走,全给你可以吧,快睡吧。”
不记得说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正是黎明,曾晴想在身旁睡得呼噜声震天。
随后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脸盆,和被扔进去的挂了半截在外面的毛巾。
我摸着已经恢复平常温度的额头,轻轻的笑了,有朋友如此,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这时晴想也醒了过来,不放心的探手来试探我额头的温度:“澜珈,好点了么?”
“没事。”我对着曾晴想感激的笑了笑。
“今天……你还能去游乐园么?”她看着我,有些忧心忡忡。
“没关系的,可以的。”我努力振作精神,对她展露了一个笑容。
天光大亮,我们四人在路口碰头之后就径直的去了游乐场,我看着和杨林夕站在一起的薛云轩,他今天穿了黑色的羽绒服,却显得身形更加瘦俏起来,他看到我,站直身体挥了挥手:“早,小丫头。”
杨林夕站在那里,却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不过很快就被曾晴想拖着跑到那边去玩了。
我只以为曾晴想是为了和杨林夕接触才会发起这样的邀请,没想到我们四个人一起,很快就玩疯了头.
薛云轩和杨林夕在打靶游乐场地一较高下,曾晴想就在那呐喊助威,还不忘叫着我一起欢呼,中午时分我们在游乐场中的小餐馆草草的吃了点饭后就兴高采烈的继续一路玩过去。
游乐园里总是汇聚了如此多的美好,海盗船、激流勇进、碰碰车、甚至还有旋转木马,一样样的玩过来,四个人沉浸在这样类似于孩童般简单满足的快乐里不能自拔,欢笑声肆意飞扬了整整一路。
“哈哈哈,下一个玩什么?”
“过山车吧,我早就想玩这个了,走吧,杨林夕。”
“哎,别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