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让人两难的忠诚(4)

不过,朋友间的友谊不一定会发生改变,即使彼此间的忠诚出现问题或者破裂。比如说,我有两个朋友:一个是我在西海岸工作时认识的弗雷德;另一个朋友乔是我童年在东海岸上学时认识的。后来,多年过去了,当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时,我找到了一个机会,把彼此介绍给对方认识。于是灾难发生了—当费雷德走进房间时,乔惊呆了。他们是夙敌,这两人曾是校友,曾因为某个女孩有过激烈的矛盾,现在仍然非常讨厌彼此。两个人都暴跳如雷,非常生气。后来,当我分别和他们谈起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要求我和另一个人绝交。这时不同忠诚间的矛盾就出现了,但这并不是因为我的朋友们发生了改变。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矛盾的根源并不是他们已经变了,两个人都是一直对对方积怨在心。问题仅仅是我并不知道这种情况,也无从得知。当我和他们分别成为朋友时,我不知道他们认识,更不用说知道他们之间的仇恨了。

忠诚所产生的冲突有时可能仅仅是因为当我们作出承诺时,我们忽略了某些事实。既然我们永远不可能无所不知,彻底了解哪些是我们遵守承诺、远离分裂忠诚的必要条件,那我们也就不必作出承诺,说我们不会背叛这个人或那个人的信任。正如茱迪·史珂拉所说的,这是一种包括忠诚、承诺、忠实及拥护的品德,“把所有这些概念综合到一起的是:它们会带来矛盾冲突,但令人烦恼是它们突出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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