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蕾尔倒在椅子上:“约翰,恶魔到底给我们施了什么咒语?起先是你和塞缪尔出了可怕的车祸,现在又是这样。实在是难以置信。”
“我理解。”现在我感到有种悲伤将我和她联系在一起,我们都在痛失中挣扎着。
“我跟他说过无数次,这些药最终会要了他的命的。”
我是多么想告诉她真相啊,我说:“劳蕾尔,我不认为这件事那么简单。我离开派对后,哈尔又给我打了电话。我赶回去的时候,哈尔已经死了。”
“你发现的他?警察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发生了什么?”
“派对上有个人给他注射了致命的剂量,一个女人。她也警告了我。”
她的脸变得苍白:“你已经告诉过警察了,是吗?”
“我刚和他们谈过话。他们不相信我。鉴于我的前科,还有派对上多得足以开药房的药,他们把目标瞄准了我。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你是说哈尔是被谋杀的,而你看到了凶手?”她身体摇晃着,几乎要摔倒。
我及时拽住了她,扶她到沙发上坐着。我也在她身旁坐下:“约翰,这太吓人了。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为什么要撒谎呢?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可以看得出来。”
“本来已经很恐怖了,现在你又告诉我这些,只会让我更加恐惧。我简直不能想象。”
“跟我说说吧。我也处于困难时期,失去塞缪尔,现在又是……哈尔。我脑子就像刚刚爆炸了似的。哈尔亲近得就像是我的哥哥。”
“我想塞缪尔才是你的哥哥。”
“当然,不过他比我大40岁,所以他更像是我的父亲。一直以来他也是扮演着父亲的角色。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当哈尔从寄宿学校或是夏令营回来时,我们都会在一起玩。然而我们经常争吵,并不总是像兄弟那么亲密。”
我们的谈话让劳蕾尔冷静了一些。“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她说,“我有四个哥哥。相信我,争吵是常有的事。”
“但他做得太过了。即使是成人了,也还是老样子。在哥伦比亚的时候,我们会出去参加派对什么的。有时会大吵大闹,有时过得非常愉快。他总是和我较劲。现在想想,我那时就应该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