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去留学(2)

这是移民吗?在出发前一夜我还在赶抗战案,半夜两点才开始打包行李。清晨五点,佝偻的爸妈亲自送我们下楼,母亲跟儿子说:“小澍,以后你就要跟妈妈相依为命了。”她说话的神情,不像是生离而是死别。对母亲来说,加拿大冰天雪地,跟到北极差不多。

我没有伤别的精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台北的家完全“消失”掉,马上要在陌生的多伦多重建一个家。我的命运正高速运转,现在只是开始,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既然做了过河的卒子,只能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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