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谁也不说话,洞里洞外,一片漉漉的雨水声。
雨在我们的沉默中渐渐小了下来,渐渐幻化成了飘之不散的云雾。
我说:“雨小了。”
梅花说:“嗯哪。”
梅花的手在我的手心里抖动。
梅花的手像刚出锅的水豆腐,柔软,细腻,光滑,总有一种握不住的感觉,而我总想握住它,不知不觉中我就用上力了。
梅花说:“痛。”
我赶紧松手,回头看梅花时,梅花也在看我。
我们再也忍俊不禁,笑开了。
我们的笑声彼此交织着,在潮湿的山洞里回响。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了响动,有个红色的东西“呼”地从我们身旁蹿过去,带着它的慌乱夺路而逃。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梅花就在洞里喊开了:“狗娃,狗娃,抓住那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
“是野羊!”
“什么,红色的野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