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双目失明的状态下,希特勒被送到了后方的医院,一躺就是半年。在病床上的每一日对希特勒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因为对于他而言,成就功名的机会在一点一点地减少。
希特勒与普通人不同的地方有一点,那就是他给自己计算年龄的方式不一样,普通人在报告自己的年龄时通常说的都是自己已经活了多少年,但是希特勒给自己计算年龄的方式却是自己还将活多少年。
躺在病床上,希特勒脑子里给自己衡量好的那一串年龄数字一直都在不断减少,他的天下霸图也在渐行渐远,好不容易等到康复的时候,第一次世界大战在美国的干预之下也草草地结束了。
本来战争的结束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但是对于希特勒而言,却是一件大坏事,因为他可以成就功名的机会也就此失去了。
从战场上复员归来的希特勒再次投身到了无聊的社会工作当中,为政府服务,负责每天晚上在酒馆里监视百姓的言论。这种工作简单而无聊,只是为了防止某些言论,诸如红色社会主义思想的蔓延,这类似于我们今天盛传的五毛网评员,只不过五毛网评员的酒水没有报销。
在某个的夜晚,和众多平常夜晚没什么两样的夜晚之一,酒馆里还是坐着一些闲得无聊的人士,有攀谈有寂寞。在酒馆中央的舞台上,一个家伙正在用蹩脚的演说词向众人解释他的政党。
这正是希特勒需要负责监视的对象,说实在的,在当时各种新思潮遍地开花的时代,用控制言论的方法来监视人民,除了让人反感以外,根本达不到任何效果。
到最后能成功撼动原政权的新生力量只能有一个,如何从千千万万的酒馆里甄别出这一个政党,这根本是以人类的力量无法完成的任务。因此,政府成立这么一个专门监控小市民的类似于间谍组织的机构完全是多此一举的,但是它在历史上又起着关键性作用,因为它让我们的希特勒有饭吃了。
希特勒坐在酒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地聆听着一个傻蛋在台上乏味的演讲,在他当班的这些年里,已经看到了太多这种没水准的演讲,这一次其实跟以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或许是那一晚多喝了一些酒,酒精在希特勒的血液里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忽然觉得这个在台上演讲的家伙非常没劲,简直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如果由他来演说,或许效果会好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