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神阿伟一端起相机,即刻就告别了连日来的萎靡状态,原地满血复活。他今年毕业,即将到他已经打工两年的摄影工作室开始全职摄影。“这间屋子唤醒了我的创作欲!”他吐了一口烟,兴奋地说道,“前几天骑车好鸡巴累哦,爬坡都爬不过5码,哪个有心情拍片子嘛。”
“来,看这边,嗯,看着镜头就好。”他指挥着细珠姑娘。
“下巴往内含一点,挺胸,头侧过来一点。好,好!”
“自然一点就好,你就做你平时捣茶的动作,放松。对,就这样,好嘞!”快门按下。
“别动,表情随意,我只拍你的手。右手叠在左手上。”
“你的头发很漂亮,散下来吧,别扎着。嗯,不错。”
……
我和冲哥穿着藏服,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阿伟用心调教着这个从未拍过写真的藏族姑娘。他时而爬到桌子上,时而躺在地上,甚至还拿出骑车用的手电筒补光。
“哎哟,不行咯,老子高反咯。”阿伟从地上站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把沉重的单反递给我。
坡神冲哥
下午陆续来了几位骑友,都是上午从雅江出发,到此住宿休整,为明天的翻山做准备。
三位来自河南的骑友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因为他们没有驮包,竟然是把行李用几根铁棍和绳子硬生生地绑在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