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中央秘书(3)

贺昌知道此事后,没有批评我,只是问我是不是跟他结婚后感到不满意,后悔了。我说决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忍受不了饶漱石的讽刺挖苦和侮辱,更为丢失记录本后悔不已。他也没有批评饶漱石,只是说:“我们俩结婚是志同道合,自然有人会心生妒忌,也会有胸襟狭隘的人对你讽刺挖苦,这也是难免的,你就不必再耿耿于怀了。”听贺昌这样一说,想到他那样宽大的胸襟和对我的关爱安慰,我心中就好受了许多,于是对此事也就释然了。此后,我仅在上海刚解放时去华东局见过饶漱石一面,再后就与饶漱石没有任何联系了。

1929年春,上海的工人在酝酿罢工斗争,党中央动员机关干部到基层去体会劳动是创造一切的源泉,在实际斗争中经受锻炼。我就请求组织上把我下放到工厂去,使自己的革命意志在实际斗争中锻炼得更加坚强。党组织批准了我的请求。这样,我就结束了在党中央机关的秘书工作,积极地投身到工人运动的斗争第一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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