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我心中最大的恐惧还是过去了。
可母亲刚回来才几年光景,却再次消失了,与她当初回到我们身边一样的突然。我身边的一切乱成一团,充满了无数的未知和不确定。没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在十二个街区以外的第九大道万利捷大街的威利舅舅家了,我在这里又住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仿佛我生活中那个早已熟悉的剧本突然被换掉了,我不得不马上另找一个剧本,要和一套全新的角色配戏,而我不可以问任何问题。
当初我在阿奇舅舅家的时候,我问的问题往往得到的只是些含混的答复,在家里,妈妈对我那些问题的回答也多为笼统或不全面,而在威利舅舅家,他和妻子艾拉梅则不做任何答复,仿佛我说的是外语,没人能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