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歌妓,粉泽不去手,罗绮不去身,杨翠喜会做什么家务?她又能做什么家务?她现在又到底在做什么家务?
这最后一问更犀利,直指王益孙的sex(性)。
“坐中有妓,心中无妓”,从古至今只有程明道先生一个人做到了,其余都是伪道学先生。而王益孙竟将娇艳欲滴、风情万种的歌妓买回家做保姆,人可欺,天可欺乎?
人可欺,天可欺乎?说得好啊,除非王益孙不是真男人,否则这情况太反常了。
不是有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柳下惠怀中的是良家妇女,对男人的杀伤力远不如风情万种的妓女。
折子递上去了,江春霖紧接着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到保定车站接一位贵客。他们对这位贵客充满无限期望,相信他必将玩转北京,让它一次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