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道:再不拍青春,我就老了(3)

:但是好像来内地之后,好多人应该都表达说对《盛夏光年》这个电影非常喜欢。怎么样一个机会让你想拍这部电影。

:因为我刚拍完一部鬼片,想要拍一个青春片,再不拍就老了,所以想拍一些学校时代,因为我读的那个学校复兴美工,比较开放,是社区学校,有各种不同爱情可能性强,所以说挺有意思,因为我觉得年轻有一堂课很重要,就是你要学会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也是一种情感的教育,我觉得这件事在年轻的时候很难。你暗恋一个人,有时候年轻的时候你喜欢一个人,他不喜欢你,真的是天大的事情,每天都牵着你走,在台湾。但是我觉得很特殊是说,很多情感是先天上就不同,这个世界上有各种不同的人,我其实没有那么抵触那个话题,但是我觉得真正的平等就是没有那么去摇旗呐喊或者是批评,讲的时候还是真正的平等。如果我们还是说要表现这个问题,表现性别上这个议题,再去找真正的平等。“台湾人不会觉得性取向不同是异类,吕丽萍事件在台湾是不会发生的”

:焦雄屏以前说过一句话,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她说在台湾的电影市场,当然现在好很多,之前有两类片子会卖钱,一个是恐怖片,还有一个是讲的同志片。

:刚好是我第一、第二部电影。

:那对于比如这部片子,制作的过程中你觉得对你来讲最难的是什么?

:难以把持,我觉得《盛夏光年》讲的是两个男生的情谊因为一个女生的元素被打乱,但是我觉得我中心想讲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喜欢一个跟自己不同的人,或者是被一个跟自己不同的人喜欢,我觉得《盛夏光年》要展现一个包容力,是我在台湾感受到的最好的包容力,台湾人不会觉得性取向不同是异类,或者说被性取向不同的人所喜欢。有人很不舒服,很害怕对方,我觉得遇到整体男生都比较温和,再加上我们电视节目上很多这种事情。

:这个是在整个台湾社会整个经历,大概是什么样一个阶段的时候,还是一种都是这种温温的?

:这个我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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