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瞬间,尼黎莉丝突然喘起粗气,高挺的胸脯剧烈起伏。
“咦,奇怪!”她开始一张一张数牌,“不对呀,只有三十八张牌。”
“三十八张?昨天算的时候是四十张吧?”
“是的,没有黑桃花色,当然只有四十张,但现在又少了两张。”
纱缕女望着互相瞪着的两个人说:
“怎么啦?什么牌不见了?”
“红心3和梅花J。”
“奇怪了!过一夜就会少几张扑克牌,这也太奇怪啦!好像天方夜谭。”
“什么,又有牌不见了?”安孙子也加入话题。
“少了红心3和梅花J。”
“红心和梅花?这可奇怪了!要不问问行武大侦探吧,他一定会披露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论点,不让他说心里会憋得不舒服的。”
和他孩子气的面孔正好相反,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似乎还对昨夜的争执怀恨在心。他抬起下巴、一脸揶揄地朝行武的方向指了指。
但是,行武好像对这次少了两张扑克牌完全不明就里,频频摇头不语。
突然,尼黎莉丝大叫一声:
“我明白了!”
“什么,吓我一跳。你知道什么?”
“是昨夜的事情。我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却察觉餐厅里躲着什么人,我很害怕,慌忙跑回房间,锁上门上床。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一定有人正在找红心3和梅花J!”
大家面面相觑,沉默不语。正因为不知道偷牌的人的目的,众人才更感到恐惧。
窗外的雾越来越浓。
牧不动声色地暗暗观察橘的反应。当他见到橘仿佛已完全忘掉昨夜的苦恼,显得相当开朗,这才放下心来,暗自得意自己的精神治疗法有效果。
橘和纱缕女并肩坐在餐桌前,像往常一样愉快地交谈着。牧认为两个人刻意表现出亲昵的模样,一定是为了不希望被人察觉彼此间有过的不愉快,所以决定不捅破这件事--他本来就是口风很紧的人,而且对自己的言行负全责。
等扑克牌的纷扰告一段落,橘独自上到二楼。唯有专注于钓鱼时,他才会暂时放下纱缕女,对这位时尚前卫的肤浅男人而言,他有钓鱼的爱好实在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