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闻的松气声,而后那紧贴着她的绷直身子也松懈了下来,低眸注视的同时也放开了她。
“好冷。”初 皱着眉道,指了指他的嘴唇。
他“呵”的一笑,整个人一转,背靠在了墙壁上。
初 用手指摸了摸仍留有冷意的唇畔,问道:“皇上,这又是演的哪出戏?”
“逃亡戏。”没想到他也会有被人追赶狼狈逃窜的一天,不过,这感觉……还算刺激。
初 白了他一眼,“还有心情说笑。”
说着,矮身在地上摸了火折和蜡烛,重新放回桌上点燃。
“皇——”
“嘘!”突来的光亮让他不适地用手遮了下眼,“现在的我不是皇上。”
初 对着他举起右手,揶揄道:“好吧,刺客大人,你的血弄脏了我的手。”
君沐悠将挂在颈间的蒙面巾扯下扔到一旁,吐口气道:“那刚好为我处理下伤口。”
“很可惜我只会处理蚊虫咬伤。”嘴上虽这样说,但脑子里已开始回想何斯是如何为人疗伤的。
君沐悠忽然笑起,感叹着道:“还真是个庸医。”
他这么一说一笑,牵动了伤口,不禁皱眉哼了哼。
初 也是眉头一紧,忙将蜡烛推进以便查看他的伤势,口中却继续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我很早就承认自己是庸医了,不肯承认的是你们。”
他、琦王、瑾妃、良妃、惠妃……甚至对她的医学造诣了如指掌的长孙奕,都不肯承认,她看不懂,也不想去深究,只当这个宫廷的人都疯了。
“阿蓝!阿蓝!”
听到她的召唤,不一会儿阿蓝便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