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脑子里“叮铃”一声,而后脸上“腾”地出现了火烧云,“皇、皇上,您以后还是直呼臣名字吧!”
爱卿爱卿的,为什么总让她想起爱妃、爱妻、爱妾?
君沐悠青着脸没做声,那边的君北鸿却不知怎的咳嗽了起来,还以袖掩面。
“皇上,您叫臣何事?”
君沐悠没好气地道:“没事。”
初 鼓了鼓腮帮子,没事叫她干嘛,还叫得肉麻兮兮的。
“北鸿,虽然太医们都对你这病束手无策,但朕还是想试试看,所以今日便带了她过来。”
君北鸿一副感激模样,“臣弟让皇上操心了,今日还特地来臣弟府上,臣弟实在——”
“诶——”君沐悠摆摆手,“兄弟之间,何来那么多说法规矩。”
说罢,又对初 沉声命令:“你随琦王到内室一看,记得要认真仔细,否则朕决不轻饶!”
不知是否是初 的错觉,那“认真仔细”四个字,他说得异常的清晰和音重。
但!问题在,她连把脉都不懂,如何来得认真仔细?
还记得来时路上,她拐弯抹角的向君沐悠阐述自己能力低微、经验不足云云,就怕他要她给君北鸿瞧病,君沐悠当时虽没答应她但也没拒绝,此时却要赶鸭子上架,真是令人一个头两个大。
“那就有劳连大人了。”君北鸿对着初 歉然一笑,而后将手抬起,下人便搀扶着他向内室走去。
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主一仆已经出了门,初 咬着嘴唇小声唤道:“皇上!皇上!臣不是说——”
在这种时候,君沐悠好似特别喜欢打断她说话,一挥手道:“你只要照实禀告朕就可,瞧出什么便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