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小姐,小姐!”他急着知道答案,并不跟她争辩:“她现在在哪?在哪里?”
“不就是在前厅。”她回道:“前厅刚刚来了几个人,听说来自义剑山庄的,因小姐之前不肯为他们家公子解毒,那帮人就硬闯了进来,现在正逼着小姐看病呢!”她一脸的愤慨,重重的一哼道:“哼,这么嚣张还自称名门正派。只可惜我家小姐不会武功,要是当真打起来,只怕……所以我才急着跑过去,不能帮忙好歹也壮壮气势不是,再说……咦,人呢?”
四下一望,哪还有肖芳华的身影,眼前只余一地落叶而已。
前厅
“左姑娘,我兄长遭魔教余党暗算,如今身中奇毒还望姑娘出手相助。”堂中的男子上前一步行了个礼,态度还算客气,只是那语气里隐隐有些不满。
厅中来了三人,一人躺在地上脸上绕着黑气,似是非常痛苦时不时的传出呻吟,应就是中毒的祝原。说话的就是其弟祝骞,地上那个在照顾人的却不知是谁了。
君思坐于正中,闻言微微停顿一下淡淡扫过在场的人,却不回话。
“左姑娘,你左家是神医世家妙手回春,我兄长中的乃是‘夺命散’,寻遍了名医也无法解除此毒,还望姑娘高抬贵手。”他再次出声眉头皱起。
厅中的人仍是不回话,脸色平淡如一贯,端起桌上的茶独自饮了起来,好似根本看不见那厅中频死之人。
“左姑娘!”祝骞上前一步,本来等了几天也见不到人就已有怨气,此时的视而不见更是让他怒火攻心:“我义剑山庄虽然不才,但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姑娘虽不是江湖中人,但多个朋友总是比多个敌人要好。”
“你这是在威胁吗?”一边的安苹看不下去了,她可没有小姐的好脾气,这人嘴上说是上门求医,态度却分明的嚣张,哪似在求人:“如若我家小姐不肯,便要用你义剑山庄的权势相胁吗?”
“姑娘此言差矣。”他反驳道:“我只是略加提醒而已,况且我兄长乃是义剑山庄庄主,江湖上人人知晓他的侠名,若他当真命丧于此,怕是各门各派的正义之士,定也不会坐视不管。”
他的意思是如若不救,不单要对付她们,还要加上各门各派,安苹更加的恼怒,冷哼一声:“侠士?你们所谓的侠义,就是联合各门各派逼迫欺负一个女子吗?”
“你……”祝骞语塞却又找不到话反驳。
“哼,我们左家的规矩江湖人尽知,你们名门正派的义剑山庄不会不知晓吧?”
“左家的三不医,我当然知道。”他道“千金不医、重罪不医、身在官职者不医。我兄长是江湖人自然没有官职,他为人侠义自然也不是重罪之人,至于千金不医,我奉上万两黄金便是。”
“你说的老爷定下的规矩,现在是我家小姐当家,规矩早改了。”安苹微微一笑,看了旁边的君思一眼,有了这三条,看你怎么掰下去。
祝骞虽不知新的三不医是什么,但也心知她存心为难,看向厅中仍是淡定喝茶的人,转身向她道:“左姑娘,不是祝某想强人所难,实属万不得以,这几日来我们诚意求医,却屡屡被拒之门外。祝某亦可忍下,但你命人将在下兄长扔出墙外,害他毒上加伤,仍至昏迷不醒,这事总得给个说法吧?”
“笑话。”安苹再度插嘴:“你自己把人扔在这里就走了,还怪我们扔出去,我们可没这么多的地方放闲人,再说他本来就是昏迷的,又不是我们扔了后才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