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热,字迹会再现,”他向我保证,“这里有复印机吗?”
“有。”
“派人把复印机准备好。把白纸加热后,我们把字迹复印下来。”
我在准备好复印机后,赶快回到化学家身边,心里充满了希望和恐惧,因为我不知道那张白纸上将会显现什么。与化学家的希望截然相反,那张白纸的字迹会不会彻底消失了?或许再次加热能产生清晰的字迹。
我弯腰俯身再看那张白纸,字迹再次显现了。刚才还是白纸一张,突然之间纸上有了清晰的字迹,可是字迹所用的符号十分陌生。
我们赶快向复印机室跑去。
“信是用希腊文写的,”他告诉我,“复印机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兴奋地说,“信中说什么?”
“我不知道,”他回答,“你需要去找一位希腊语学者。”
复印机操作员开始工作,他的脸色像死人一样,因为复印机室的灯光是惨白的。过了一会儿,他交给我几页有神秘文字的纸(参见第24页)。
在白纸上复现出字迹看上去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却办到了。与此相比,找一个希腊语学者似乎简单得可以忽略不计。我找到一个合适的学者,他帮助我把用现代希腊语写成的密信翻译成英文。从范·德曼给我那张神秘的白纸算起,我一共只花费了几个小时就解决了问题,并再次站在他面前。翻译的结果是:
XXX先生,
圣安东尼奥,得克萨斯州
我请你赶快去加尔维斯顿,那里有人交给你119万美元,这笔钱是为5月8日那封信索要的报酬。
你没有必要去找“世界产业工人组织”的麻烦。
你的朋友
L. de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