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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1995年的时候，上面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明确而肯定的。
那一年的3月，撒切尔夫人来方正参观。站在已经超越了激光照排鼻祖英国蒙纳的方正设备面前，撒切尔夫人仔细观摩后轻轻地说了一句：“中国人很聪明。”
三个月后，张玉峰取代晏懋洵，成为方正集团第二任总裁。张玉峰上任当天，就立刻做出了一件让“聪明”延续下去的举动——成立方正技术研究院，王选任院长。此前，研究所与方正集团两张皮的体制，制造了诸多利益上和研发方向上的矛盾。王选、张玉峰寄希望于此次“会师”，真的让方正“顶天立地”，让方正集团成为真正的五星级集团！
王选说：“创新精神和团队精神的结合，有市场观念的科学家与有科学头脑的企业家的结合，是北大方正的灵魂。”
这一模式在当时引起了媒体热烈的反响。《新民晚报》说，上海高校校办产业千余散兵，不如一家北大方正。
当时有记者采访北大校长任彦申的时候，任说：“北大方正这条科学家和企业家结合的道路，给北大带来一种观念的变化，对北大科技产业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北大很快扭转了村村点火、户户冒烟的局面，形成了几大具有国际竞争能力的集团公司。”
方正研究院被置入了方正在香港的上市公司——方正（香港）。张玉峰也希望借此构架，给投资人以信心。
在此后的三年中，方正的事业可谓蒸蒸日上。
1996年，日本方正公司成立。1997年5月23日，方正集团与日本第二大杂志社日本株式会社利库路特公司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了签约仪式，这个公司花400万美元购买了方正日文出版系统。
《北京日报》称：这是中国企业第一次较大规模地出口和销售拥有自己知识产权和自有产品品牌的高科技应用软件。
这一天，距离严文井首次到日本考察印刷技术，已经过去了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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