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却知道: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也不是说会做像帮助艾滋病患者这样一个伟大的事业的人都是睿智的,只有我稀里糊涂。大家都一样,有着同样的初衷,那就是要帮助这么一群人。我决定继续使用我一直在用的教课方法:集中注意力释放怨恨情绪,帮助客户学会爱自己,鼓励他们练习宽恕——都是一些生活中轻而易举的事儿。
“与大部分人相比,这个特殊群体怨恨自己的程度更深,因为社会上充斥着各种排斥他们的舆论。这点我很清楚。和普通人一样,同性恋群体和自己的父母之间也存在问题。但是他们的父母经常会选择和他们断绝关系。当然,他们还会经常被称做上帝的憎儿。你说,经常听到这种言论,要怎么才能获得自尊?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我站了出来。我,一个曾经因为被自己父母抛弃而心伤的孩子,开始帮助另外一些被遗弃的人。我了解他们,我知道他们的怨恨是如何产生的。”
看来生活之所以将他们聚在一起,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露易丝对他们深深的同情和理解。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份同情和理解是多么伟大的礼物。
“1987年,我在一周里同时受邀参加了奥普拉脱口秀以及菲尔·多纳休访谈秀。此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露易丝告诉我说。“这两个节目都听说了我为艾滋病患者所做的工作,所以想让我上节目讨论一下。我在班上找了五个表现较好的学员和我一起去参加节目。我们先参加的是奥普拉脱口秀。奥普拉是个很棒的主持人,她先让我们传达了这样的一条信息,那就是我们是在用爱帮助彼此。我们不会害怕对方。我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于学会爱自己。
“我一直希望将注意力集中在积极的事物上。开始给他们上课后,我传达的第一个信息就是‘我们来这儿上课,不是要坐在一起讨论一下,当同性恋是多么糟糕的一件事儿’。虽然我们都知道,身为同性恋就是一件注定要遭罪的事儿,但是你们可以随便找一个地方倒苦水。到那时只要来到我的课上,我们就要采取积极的方式。任何人,只要他有什么积极的消息,或者有什么可以保持积极情绪的方法,都可以和大家分享。”
如此一来,他们就能够指望从课上获得支持、理解以及得到某种好的体验?
“是的。每个人都要和大家分享自己的经历,但是谁也不能作评论。我们会面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从他们那儿听到了积极的信息也越来越多。我记得一次有人送了我们六张按摩桌。他们每周三晚上都会把桌子带到我们上课的地方,把桌子支起来,请按摩师或者修炼灵气的人站到一张桌子旁边,给他人提供能量治疗。我们不叫这些桌子‘治愈桌’,而是‘能量桌’。对于很多人来说,整个星期可能只有在这里才会有人碰触他,所以这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我们的关注点很简单:开心。我的想法一直也很简单。一切都验证了一点:你简单,世界也会对你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