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概念令人费解,并不是因为它太深奥,而是因为它本身就是错误的。
——E·O·威尔森(E. O. Wilson),生物学家和博物学家
2008年,克利福德(Clifford)和杰弗里·阿西塞(Jeffrey Azize)兄弟俩拍摄了一部纪录片,记录了他们对人类最古老,也是最令人迷惑不解的问题的探索,比如“我是谁”以及“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这部电影令人震撼,发人深思,也得到了极大的认可,到目前为止已获得了30多项大奖。这部电影的名字就是《人类经验》。
故事的主线是兄弟俩和观众分享他们的奇特经历,包括在秘鲁和孤儿的相遇,在加纳和麻风病患者的相处。这些经历改变了兄弟俩,使他们及观众在这一旅程中看见了人性的光辉和人类不可估量的内在力量。
电影中提出的问题实质上就是那些依然未能得到解答的古老问题,这些问题在20万年以前我们的祖先在试图理解宇宙和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时就开始追问了。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我们一直设法解答一直困扰人类的问题:“我们是谁”、“我们到底从哪里来”、“我们是如何来到地球的”以及“我们又将去向何处”。在每一历史时期,我们总是利用当时的最佳方法试图回答这些问题。
即使在当今的科技时代也不例外。科学给我们提供了探索世界和人类奥秘的方法,让我们从那些有时看似毫无意义的事件中得到启示。
当我还在接受成为一名科学家的培训,被要求使用这些科学方法时,没人能向我解释清楚科学到底是什么,科学又为什么能成为探索整个世界的成功方法。
用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话来说,“科学是试图使我们头脑中一大堆杂乱无章的感性经验符合逻辑的思维体系。”换句话说,科学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共通的语言,让我们探索生命的奥秘。
本质上,科学是独立于一个人的情感或期望之外的,因为它有时会改变科学家看待世界的方式。当科学家一步步运用前人推导出的科学步骤,即所谓的科学方法时,就可以确信自己的研究有充分的理论依据,特别是当这些已经被众人接受的方法引出新的发现,被世界所熟知时。
对世界上最古老的考古遗址之一的年代测定最能解释我的看法。当科学家测定土耳其东部新石器时代早期的哥贝克力山丘(G?bekli Tepe)遗址的年代时,他们利用了已被人们普遍接受的碳–14年代测定方法。所以当结果表明这一遗址的历史年代大约有11 517~11 623年那么久远—至少比苏美尔人早一倍之多,而苏美尔人一直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正是由于测定基于已经被证明的方法,所以研究结果得到了足够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