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859年以来,科学界和众多“现代科学”都一直将进化论作为唯一合理的理论,来解释人类的起源以及人类如何进化到现在的模样。对进化论的广泛接受促使人们一直找寻证据来证明这一理论,即试图找到“联系环节”的化石,以便提供数据来证明人类的进化阶段。但就像这些化石极具争议一样,人类进化过程中的“联系环节”在150多年以来一直都是那么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近年来,人们似乎更热衷于找寻人类祖先的证据,像极具声望、信誉极高的诸如《科学》和《自然》杂志都大篇幅地刊登这些研究,并配有整版的彩页来展示研究数据。似乎一夜之间著名杂志封面上那些眼窝深陷、瞪着我们、被修复过的骷髅成为了人类大家庭中的一员。他们甚至被赋予了诸如“露西”和“乔治”的名字,这让他们听起来更像是我们中的一员。
成长于20世纪60年代的我,从小就经常在家里的黑白电视上观看探索人类祖先的纪录片,也经常在《国家地理》和《史密斯》(Smithsonian)杂志上读到此类文章。尽管对人类祖先的探索依然在进行,最新的发现却变得越来越不为人知了。那些成果卓著的对人类祖先的化石证据的探索研究甚至已经扩展到了东非大裂谷的偏远地带,例如在坦桑尼亚北部利基家族对人类化石的探索研究—这些研究是由S·B·利基(S. B. Leakey)、妻子玛丽、儿子理查德还有他的其他孩子几代人共同完成的—他们的研究认为人类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0万年前左右。
利基团队的探索工作始于20世纪50年代,他们除去疏松的土壤,砸开岩石,拭去灰尘,找出骨头碎片、牙齿、石器,有时甚至可以找到具有人类特征的原始人类的完整骨骼。利基团队称其为“南方古猿”和“尼安德特人”,这些原始人类被认为是人类进化阶梯中的实例。
尽管类似的发现总是让人印象深刻,增加了我们对过去的了解,但这些有关人类起源的研究却缺乏直接可以将原始生命形式和现代人类联系在一起的重大发现,或许永远都找不到。我的感觉是尽管非洲的这些探索工作十分有趣,也告诉了我们很多远古时代的生命形式,但或许发现的这些生命形式并不属于人类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