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信(8)

阿瑟:哎,老兄,你能不能把音乐停了?

垃圾车司机:什么?

阿瑟:就是这个……(跟着哼哼)

垃圾车司机:不行,罚款。

阿瑟:好吧。

他继续收集。大概不到五分钟,在把所有垃圾翻个底朝天后,确定没有遗漏任何一张纸,阿瑟才从垃圾车里蹦出来。

阿瑟:给您添麻烦了。

垃圾车司机看着阿瑟手中的一叠废纸:戒指找到了?

阿瑟:没有,八成还得离。

垃圾车司机:何必那么冲动么,哎,做到这份上了也够了。

垃圾车司机拍了拍阿瑟肩膀,以示安慰。阿瑟点点头道了个谢,捧着他百受蹂躏的信件转身离去,致爱丽丝的音乐在其耳边渐行渐弱。

同一时间,华丽着装的中系和木刚刚钻进古街的一家酒馆点上两杯法产香槟,对着来往的男人频频微笑,一个拿着照相机的外国人坐了过去,为木点燃香烟,中系则从服务生那里要来点单的记录本和一支蓝色油笔,开始书写给阿瑟的第一封信。

这一次,他们虽然同在古街,同样都针对着“信”做文章,但是并未像从前那样轻易地碰撞上。

大概三天后,中系驾驶着切诺基驮着学生那可怜巴巴的行李,和几乎装满了大半个车的素描画,独自送他去了城里的火车站。两个人一路都没有说话,直到上火车前,两个人在候车室里吃面包的时候,学生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学生:主,你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坚信不移的东西?

中系不理会学生,静静地吃着面包。

学生:你还记得吉他手说我们中国人不是100%的那段话?

中系瞥了他一眼,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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