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产生了一个灵感。作为一项对照实验,他在下一个月里继续记录读数。有那么几天,他从音叉震动探测器那里记录到了类似的震动峰值。1月1日元旦那天,有17秒的219赫兹的峰值。跟冬至日的读数相比这个数字要小得多,但是跟正常的震动周期相比仍然有60%的增加,而且持续时间较长。后来在1月10日,音叉的震动速度又有一次40%的攀升,持续时间超过4分钟。最后在1月19日,数据中出现了一个42秒的峰值,从360赫兹上升到超过7 500赫兹,音叉的震动频率增加了2 100%!
显然,就影响的微弱程度和误差范围来说,这些实验结果已经超过标准。不仅如此,它们还表明在12月21日冬至日之后到1月期间,影响变得明显强烈了。这样一来,对2012年星体排列造成世界末日说法提出批评意见的人们会说,跟银河系赤道的最佳排列是冬至日,而且是每年发生,不是在1月,因此这种影响不应该跟银河系中心的能量爆发相关。它们还会争辩说如果影响是真实的,那么为什么会只是在某些日子持续几分钟或几秒呢?实际上,这两个问题都很容易解决。
如果回头再去看看金星凌日图(见图13.1),你就会记起来:对音叉影响最大的时间是在金星凌日结束离开太阳上方之后。此外,金星离开太阳上方之后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其影响仍然能够导致音叉震动甚至频率增加。这意味着跟银河系中心排成直线后,会产生规模更大的(几个月而不是几个小时)类似效果,而且这种效果跟能量爆发的几何形状相关。在他的扭力实验中,德波尔马发现:扭力影响具有明确的方向性,就像能源束一样,而不是像波浪那样。通过类锥形摆,阿莱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因此霍格兰的理论总结是:源自银河系中心的扭力束也和灯塔的光束一样具有方向性。只有直接位于其发散路径时,我们的仪器才会受到影响。脉冲星和类星体这类快速旋转的坍缩星也以同样的模式发射无线电波和X射线,不过是非常紧凑的能量束,也会扭曲和旋转,就像扭力理论也对它们有决定作用一样。利用实验得出的数据,根据太阳在那期间与银河系中心的相对位置情况,霍格兰就能够描绘出这种能量爆发的轴线图。
这些数据还展现出一个时间模式。大约每隔9天,银河系的核心,或者更可能是中心的黑洞,就会发出一波扭力能量脉冲,而且随着太阳和地球与能量束的位置更靠近,能量脉冲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这也就意味着2013年1月—未必就是2012年12月21日—才是我们最该警惕、最该为对地球产生的物理效应担心的时间。而且鉴于2016年实际上相当于金星凌日的第四次接触,或许我们更应该关注2016年,此后才是2012年。
同样,这种情况就其本身来说自有其道理。不过批评者仍然认为,如果1998年太阳与银河系赤道的排列位置最佳,那么那个时间才应该是物理影响最强烈的时间。他们的观点可能很有道理。毕竟1998年12月21日就这样过去了,根本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对吧?
嗯,还真是未必如此。除了地球漫长缓慢的岁差转动(需要2.6万年才能完成)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更细微的摆动称为“钱德勒摆动”。按照正式的解释,这种细微的摆动是由于海洋深处压力的变化以及大气压力的变化造成的。钱德勒摆动往往有所变化,1910年时达到峰值,2006年又彻底停顿了几个月的时间。然而1998年12月,就在太阳和太阳系即将进入跟银河系赤道最完美的排列位置的时候,地球突然出现在太阳的旋转轴位置。曾经为政府效力的地质学者威廉·赫顿(William Hutton)是这样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