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的注意力不是被任意吸引，布景设计、灯光等“指点”着我们该注意什么。对于史登堡来说，“所谓空间，即是充斥了物品的场所”。[1] 对德莱叶而言，空间只存在于“空”的时刻。纯白或暗色的光裸墙面，简洁的几何空间，就是表演的全部背景。也许会有些装饰线条，如图40中的棕榈叶墙纸，或图42中的锯齿形墙线，或图43中的荷叶边拱门。也许素净的墙面上有些零星装点，如图44中墙上贴成弧线状的小贝壳，或图45里简单的画框。而正是这些看似漫不经心的装点，在空旷的空间里清晰浮现，吸引着我们的目光。
[1] Art and Visual Perception: The New Version ，第475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