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1)

记得我14岁的时候,经常和一些朋友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闲逛,做些很无聊的事,比如去和女孩子们搭讪。等我赶到的时候,我的一些朋友没有露面,他们和几个刚认识的女?子一起去了电影院。因为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于是疯狂地寻找他们,使劲诅咒他们。正当我在街角的电话亭打算给妈妈打电话时,他们龇牙咧嘴地出现了。咒骂几句后,我冷静下来,然后一把抓过比萨和汽水。女孩子们走了,于是我问朋友们,有没有弄到她们的号码。他们说:“哦,我们忘了问了。”于是我开始怀疑和我一起混的这帮人的智商。我从比萨店给妈妈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们。她抱怨了一句,因为她刚刚进城,现在却必须返回了。我在想,我实在是等不及长大,那样我就可以自己开车了。

如果我前进30年,考虑在当今时代里的14岁孩子(我已经有了这样一个小家伙了),同样的故事就有不一样的情况了。我和朋友们短信交流后,决定在附近城镇里见面。当我到那儿的时候(没错,我妈妈还是会开车把我送到那儿的),我没有在约定的地点看到朋友们,于是,我打开了手机里的“好友联络”,在谷歌街区地图上就可以找到他们。我看到他们在电影院,于是就开始朝那个方向走。同时,我还查看了本地的在线电影列表,很高兴地发现有两部我想看的电影正在上映。此外,我还注意到Facebook(脸谱网)上有一条新信息。我一周前见过的一个女孩子莎伦正往城里来,想要见我。于是,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约在电影院见面。我们同时到达那里,走进大厅,我的朋友们正和我不认识的一些女孩子站在一起。我们都走进了电影院,并且立刻把彼此加在Facebook的好友列表上,又交换了音乐和视频收藏。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和我妹妹上同一所私立高中。看完电影、吃完比萨之后,我已经通过交换社交网络信息与不低于50个新“朋友”取得了联系,而这些女孩都是我们通过手机约好见面的。莎伦必须先走了,于是我们约好了通过Facebook在下一个地方交流观点(听起来像个约会)。同时,我检查了妈妈的状态,发现她还在镇上,于是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让她知道我们需要坐车回家。她回了条短信说:“你能找到我真是不赖。”我依然在期望着可以早点开车。

故事中的这些差异是非常戏剧化的。但是,因为每天都在发生的小小的变化,我们就无法看到无线在多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并且在我们做的所有事情中都有所体现。我们将上述的情景变成了职业和组织,把青少年替换成了移动销售大军、项目团队或研发团队中的知识工人,我们开始目睹自己在与无线打交道过程中发生的巨大变化。奥巴马总统坚持要保留自己的黑莓手机(BlackBerry)就是一个实证,在一个无线的世界中展现这种新的工作和生活模型!

如果我们继续往前推进10年,无线所带来的变化就会更加显著,因为新技术得到应用,而且用户继续以更快的步伐进行创新。最显著的变化在于,随着越来越多的分散人群通过智能设备,将无线作为合作与决策平台,人、设备以及其他物品会进行自我组织,从而开展协调活动。我们将授权的无线用户和客体中的这种有机群体行为称为“数字群”。“数字群”与“会聚”、“互联性”和“普遍性”这些流行词汇相反,主要聚焦于信息网络。它抓住了额外的行为维度,而这在塑造无线未来方面是至关重要的。数字群不仅会改变我们作为消费者的生活,还会转变我们开展业务的方式。这种转变是更为巨大的,比互联网或过去十年来的生物技术革命所形成?冲击更富戏剧性,因为它真实地存在于人类行为和技术的交汇处。

到目前为止,大多数组织及其领导者都未能利用无线网络来为他们的企业创造价值。虽然消费者在无线应用方面加快了创新的步伐,例如定位服务、电子钱包、移动娱乐、无线社交网络和健康监控,但是企业依然将无线视为一种扩展的通信媒介和生产工具。随着下一代无线技术,所谓第四代无线技术(4G)的应用,这一差距将变得更大。4G不仅仅会改善当前无线系统的性能,也会将范式转向以用户为中心的网络和应用,从而使用户设备成为所有活动的远程控制系统。4G将为数字群提供技术支持,群体行?将得以分散,获得自我管理,而用户在创新方面将没有界限、不受控制、毫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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