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话(9)

“我不是让你像侦探那样活动。根据以前寄来的贺年卡,可以知道对方办公室的地址呀。我想让你到那儿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仅此而已。”

“我还要复习考试呢。”

“家庭面临这么重大的事,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你自己去查不就得了?”

“对孕妇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无论对这个全世界围着自己转的女人说什么,都是白搭。

—现实在梦中划过了一条线。自己恐怕正在梦境和现实之间反复品味着记忆吧……再这样捏造理由的话,又会被那个人骂了吧—

在无法言喻的失落感中,信也这样想着。

睁眼醒来,信也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贴在榻榻米上。也许是安眠药的作用,他感到头部异常沉重。啊,我还活着啊—仿佛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似的,他站起身来。

看到矮脚桌上的花盆,他不禁吓了一跳。盆里的牵牛花从根部被折断,样子十分凄惨。之前还相当鲜艳的叶子已经完全枯萎。花盆旁边,放着一张似乎是从写生簿上撕下来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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