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斯德哥尔摩(1)

美丽男人的城池

我和斯德哥尔摩的缘分从我踏上飞往北欧的航班开始。我清晰记得那是2008年北京奥运开幕的前一日,我在北京的T3航站楼候机,一个崭新的自己将在飞机起飞时出现。坐在我身旁的是一位金发小伙我们从上飞机前开始交谈,他叫Staffan,来自瑞典的斯德哥尔摩。那一从北京飞往奥斯陆的漫长旅程中,我们睡意全无,进行了很长时间的交谈,话题甚至包括希区柯克。对于Staffan 来讲,这趟航班满载了自己的幸福和归心似箭,他向我讲起自己母亲的拿手好菜,说今晚必定到家尝到家乡的味道;对于我来讲,则是体味身为异乡人的种种心路历程的开始,有很多期待,有一些紧张。有多少未知在等待我,飞机在斯德哥尔摩中转,我从斯德哥尔摩进入欧洲,等待转机去挪威的奥斯陆。Staffan 就此和我

话别,我们约好改日在斯德哥尔摩见。

在挪威安顿妥当,两个月后,我真正踏上了去往斯德哥尔摩的旅程。如果在10月还不进行关于北欧城市的旅行,冬天马上接踵而至,会让人对于旅行失去兴趣。所以我们计划无论如何在北欧的冬季来到前,去一次斯德哥尔摩。事实

上,在我们完成了斯德哥尔摩之行的20多天后,奥斯陆就降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从地图上看,奥斯陆和斯德哥尔摩相距不远。我们订好火车票,清晨从奥斯陆出发,沿路是北欧的森林和山脉,车厢里的背包北欧青年经常就横躺在座位上

呼呼大睡。我一直望着窗外的北欧风光,森林带着一种隐秘和神奇,山间偶然有湖水出没,我幻想着斯德哥尔摩的风景。

不知从何时开始,窗外的小镇路牌已经换成了瑞典文,在挪威和瑞典的交界没有任何清晰到你可以辨识的标记,转换似乎只是一个闪神的工夫。经过个小时的火车路程,我们在午后抵达了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斯德哥尔摩” 这几个字,亲切又遥远。亲切来自小时候看的那部著名的电影《卡桑德拉大桥》,扮演女主角的是意大利著名影星索菲亚·罗兰,电影中的火车开往的方向正是斯德哥尔摩。这是一趟无法抵达的遥远之旅,斯德哥尔摩终于成为了一个电影的名词,一个难以抵达却吸引我的名词。

大雨过后,我拖着行李在斯德哥尔摩的中央车站看地图。一群斯德哥尔摩年轻人唱着小调,从身边经过。他们穿着瑞典传统服装,手拿气球,还有许多的乐器,那天恰好是周末,一定是去参加什么庆祝活动吧。他们的浪漫快乐情绪感染了身在异乡的旅客。我和Staffan 事先约好,我们个人就在他家借宿。我们按照地图指引,在地铁站等待下班的Staffan。他的家在安宁的街区里,整洁的楼道和欧洲家庭的情调在Staffan 家里能找到。我们的运气真好,第二日早晨醒来,看到整个斯德哥尔摩的蓝天,阳光洒下来,虽然已经是北欧寒冷的深秋,但是依然能看到一种朝气弥漫中的城市风光。我从Staffan 家的窗户望出去,清晨的斯德哥尔摩,一位俊朗的瑞典男生骑着单车从楼下飞驰而过,风吹起他的披风,

自行车前的筐子里装了几瓶牛奶,留下一段空谷般的回响。

斯德哥尔摩可以用壮阔来形容,它体现了北欧心脏的意味。斯德哥尔摩太美,建筑竟然有那么多中世纪的风采。这里更是整个北欧的时尚重心,在斯德哥尔摩除了那些古老的历史古迹让人心醉,这里的男女都美丽动人、风采卓然;男人更是自成一道风景。挪威男人经常嘲笑瑞典男人,说他们太爱打扮,注重外表;但是很多挪威男人又希望成为一个瑞典男人,他们风趣多一些,少掉挪威男人的害羞,他们属于整个欧洲都会男性中最会打扮的群体,他们的背影、金发、装束、停不下的那种风情流露,以及瑞典语的阳刚发音,照亮了整座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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