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帆已经闻着饭盒里的香味了,打开。啧,他饿到现在,她就拿碗破粥打发他,得了,他不承她这个情。
霍童这时直起身,手里握了个玻璃瓶,开盖放到他跟前:“尝尝。”
白粥就咸菜,她倒传统。赵千帆还觉得气儿不顺,坐着不动。
霍童很热情:“吃啊,我自己腌的。”
是吗?
赵千帆动了筷子,哎,这粥真不错,熬得够火候;咸菜嘛,还行,比他在外头吃的那种齁咸齁咸的强。
胃口一上来,一碗粥分分钟下了肚。
霍童一看盒空了,放了手里的笔,站起来边收拾边赶人:“行了,看也看了,吃也吃了,走吧。”拿了碗筷往小屋里走。
赵千帆跟着她走到那边门口,扫一眼里头,两张单人床,一个小立柜,再就是门边的洗手池,估计是她们的休息室。
床?心思才刚动了动他人就贴到了正洗碗的霍童背后,双手向前一合围在她腰上,头搁她肩膀上叽咕:“这是你自己非让我吃饭啊,饱暖思那啥,你知道吧?”霍童二话不说抬手一甩:“边儿去!”
赵千帆向后蹦着揉眼睛:“瞎了嘿!”她手上可有洗洁精。
偏巧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单手摸出来,嘴里还咝咝地抽气:“啥事儿?!行,我知道了,等我查完了才能放他们走!”狠狠挂了电话转身就追已经洗干净了饭盒走出去的霍童。
霍童从他那两句话里知道是他公司在找人,一气儿走到值班室门边:“你赶紧吧,那头有人等着。”
赵千帆瞪她两秒,认了命,低头往门边走。
小样儿,也不看看时间场合,她伺候他填饱肚子就够意思了,他还想那啥,美不死他。霍童看着他的憋屈样闷笑。
咵一声,赵千帆单手把开了条缝的门压上,另一只手抄起她的一只手就给她反扭到身后。
霍童吃痛,不由自主地背对着他被贴到了墙上,咬着牙低声吼:“你疯了?放开!”
他傻了才放!赵千帆压门的那只手得了空,双手一掐给她转过身来,不等霍童反应,欺上去猛亲。
霍童两只手都被他反剪在了背后动弹不得,只能在唇舌上用力,挣不开我还咬不死你?!
赵千帆巴不得,膝盖把她企图向上顶的腿给压实了,一只手卡住她双手往下拽,牢牢地给她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抽出来回到前头,很不老实。
裤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他也不管,等了这么多天,他不能这么快就放过她。
几平米大的值班室就听见响亮的铃声和俩人的粗喘。
半晌全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