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今年只有25岁,还是个小女孩,我不确定这个警报了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
她大声地叫着:“那你就确定我们应该离婚吗!”
他看着她,低下头:“我想保护你”。
她摆着手,坐下来,小声而坚定地说:“我不离婚,你走吧,等你想明白了,再回来。”
刘贝贝整张脸顺着脖子开始发红。
蓝心闭上眼睛,气得已经快晕过去了。
她睁开眼睛,两行眼泪安静地划过面颊。
她头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我要做妈妈,一定要做妈妈。
刘贝贝尽量往好处想,或许丹丹遇到了难以启齿的麻烦,他完全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被送进监狱,并且是被自己送进去的。他去丹丹家打听她的下落,甚至对她的母亲只字未提,非常礼貌地同她讲每句话。她的妈妈对自己的女儿感到既高兴又欣慰,她说她家丹丹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她和她爸爸都是普通工人,现在她出国了,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们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过。她的妈妈还对他说了一些由衷感谢的话,说她的女儿总是和他们提起贝贝哥,说之所以能有今天,都要感谢贝贝哥在帮自己。刘贝贝哭笑不得。
有一刹那,他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丹丹过度信任,她年纪太轻才会误用了这份信任,这世界有很多版众叛亲离的前车之鉴。但很快,他就果断地打消了这个想法,在完全不清楚对方处境的前提下,就草率地定他人的罪,这令他看到了自己有限的气量和处事能力,使他深感羞愧。对于刘贝贝这样心软得要命又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来说,挫折永远没有羞愧给他的感觉强烈。他告诉自己要么选择信任,要么选择吝啬,如果选择哪个都很难的话,就选择全然信任,单纯地只让信任本身保持无暇,结果怎样都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