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觉得好像回到家

1971年有两个朋友和我买了一辆旧巴士,然后我们就一直从慕尼黑开到印度的孟买,然后再回来。从孩提时代开始,印度和喜马拉雅山就对我有一种吸引力,只是我还不知道要成为一个心灵的追求者。但是当我去拜访土耳其的孔亚,坐在贾拉鲁丁·鲁米的坟墓旁,我的眼泪就开始掉下来,它来自一种很深的认出。当我们跨过阿富汗的边界去到印度,我再度流下眼泪,因为好像觉得回到家。当我坐在那加帕巴特——巴基斯坦境内的克什米尔,我也流出了喜悦的眼泪。

我们拜访了阿富汗境内的坎达哈、玛沙爱雪立夫、巴米亚和班迪阿米亚——一些有被灌输灵性和宗教的地方。我们坐在巴基斯坦那广大的拉荷回教寺院广场,同时拜访了印度的很多心灵圣地。在1971年,卡丘拉荷还是一个很小的村子,几乎没有什么游客。在那里有好几百个很美的雕像,描绘出做爱的特技和色情艺术,鼓舞着我们男性的幻想,它会让你联想到古时候的印度是没有性压抑的。泰姬陵的美超出了我们最狂野的幻想;阿将塔和爱罗拉让我们更接近印度教和佛教。似乎宗教的奉献会使人们非常渴望造出最美的庙宇。

我们三个人都热爱爬山,我们爬上土耳其42 00公尺高的极为出色的俄西亚斯达格火山,那一座火山创造出葛瑞美,在那里有最奇特的尖头圆顶建筑景观。那座山变成了早期被迫害的基督徒藏身的地方,他们挖开松软的火山石,居住在山洞里。

我们爬上了东土耳其的阿拉哈特山,那座山有52 00公尺高。不知道要害怕高山症,我们居然在两天之内就爬上了那座宏伟的高山。我们看到一些库德族的人住在半山腰,他们抢走了一对德国夫妇所有的东西。我们雇用了一位当地库德族的向导,我们告诉他,我们将所有的钱都存放在警察局。当我们到达半山腰的库德族帐篷村,我们很意外地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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