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国也有“血汗工厂”(9)

自从20世纪80年代乔治敦的篮球赛进入黄金时代以来,印有乔治敦标志的服装的生产和销售一直称不上大宗生意。其实,对于像耐克、阿迪达斯或彪马那样的企业,乔治敦的T恤业务只是沧海一粟,没有力量促使那些企业公开其供应商的厂址。但是,新一代的学生激进主义者都以手机、聊天室、互联网等高科技手段为工具,这些科技把杜克大学、圣母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威斯康星大学等数十所大学的学生联系到了一起。加起来,大学服装生意就不再是沧海一粟,而且在学生抗议的那几个月里,生产大多数学校品牌服装的大服装公司(包括如耐克这样强势的公司)已经作出让步并公开其供应商的厂址。2005年,耐克在网上公布了其全球生产基地的位置,这些信息在网上现在仍能找到,其他许多运动装企业也纷纷效仿。最近的研究表明,对工厂生产情况的披露和学生的激进主义都使企业和供应商工厂里的工人受惠。

在乔治敦开了几个月的会以后,我们就生产带有乔治敦大学标志的服装的公司行为准则达成了一致协议。简言之,若某家公司要生产带有乔治敦大学标志的T恤,这家公司必须承诺把我们的准则施加于其供应商。该准则要求那些公司采取各种公平的劳工保护措施,包括禁止强制劳动和使用童工、创造良好的生产环境、确保员工健康和安全操作以及劳动报酬公平。

当然,如果没有监管或强制执行,这个准则几乎没有什么分量。2000年,由国际劳工维权专家、校方和学生组成的工人权益协会成立了。工人权益协会的资金来自大学和外部资源。工人权益协会就行为准则的实施情况对工厂进行了深入调查,并公布其调查结果。工人权益协会也致力于同工厂合作以促使它们遵守准则。2008年春,工人权益协会已拥有175个会员学院和大学,包括路德学院、中田纳西州立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和哈佛大学。另一个与之相似的组织是公平劳工协会,它拥有200个会员学校。

在我为乔治敦大学许可监督委员会工作的6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每个月开两次会。最初几年,当我们逐步解决细节问题的时候,议题很具挑战性,争论常常白热化。2006年,我退出了这个委员会。我退出的首要原因是,我的日程安排使我越来越难以出席频繁的晨会。

并非不尊重我的同事,还有一个原因令我退出委员会,我不得不指出,这些会议已经变得有点儿枯燥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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