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的是酒吧的一个看门人,行凶者坐一辆等在路边的摩托车逃逸。这件事显然是有预谋的。那里大多数的看门人都是汤米·泰尔福特的手下。”
他们爬上楼梯,雷布思的公寓在三楼。
“好吧,你说的没错。”克拉弗豪斯说,“比利·田纳特是泰尔福特的手下。他负责梅根酒吧的货物流通。”
“货物指毒品?”
“那个球员的朋友——受伤的那个——是个众所周知的毒贩。在佩斯利外围混。”
“因此也跟泰尔福特有瓜葛。”
“我们猜想他才是真正的目标,田纳特只不过碰巧在场而被误伤了。”
“那就只剩下一个问题:谁是幕后黑手?”
“得了吧,约翰。显然是卡弗蒂嘛。”
“这不是卡弗蒂的风格。”雷布思边说边打开门锁。
“也许他跟那个小觊觎王位者学了那么一两招。”
“你随意吧。”雷布思说着,穿过客厅。餐桌上还放着早餐的那些食品。希欧涵带来的东西放在一张椅子边上。
“有客人。”克拉弗豪斯注意到桌上的两个咖啡杯、两个盘子。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问:“她现在不在这儿吗?”
“在这里吃早餐的也不是她。”
“因为她在你女儿家。”
雷布思僵住了。
“我去旅馆结账,那里的人说有辆警车来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所以我就去打听了一下,司机说他把东西送到了萨曼莎的地址。”克拉弗豪斯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一条腿,“那么,约翰,你究竟有什么秘密打算?为什么你会觉得可以把我蒙在鼓里?”他的声音很平静,但雷布思可以感觉到山雨欲来的气氛。
“你要喝点什么吗?”
“我要你的答案。”
“她当时离开警察局之后……就在我的车边等我。我想不出能把她带到哪儿去,所以就把她带回到这儿来了。但是她认得这条街。泰尔福特曾经监视过我的公寓。”
克拉弗豪斯显出了兴趣。“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认识卡弗蒂。我不能让坎迪斯住在这儿,所以带她去了萨米家。”
“她现在还在那儿吗?”雷布思点点头。“那么现在怎么样?”
“帮她找了个地方,一户难民家里。”
“能待多久?”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