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和自己在梦里做了一些很羞人的事情,而更令她害羞的是自己还十分配合,十分主动,在梦里的整个过程中,她是十分享受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个男人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像戴斌。林燕妮从春梦里醒来,继续在阳光下慵懒的蜷在摇椅上羞涩的回味着自己刚才的那个梦,封闭的阳台里的温度发酵着女人成熟的暧昧,林燕妮似乎仍在感受梦中那个男人的手拂过自己乳尖给自己带来的战栗,犹如自己少女时做过的春梦一样,只不过现在的感受更加具体,而不像青涩少女梦境那样的朦胧。
林燕妮继续回味着,但想到梦里男人的形象很像戴斌的时候,不由得有些沮丧,作为一个女人,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悲哀还是幸福,至今她只有过戴斌这一个男人,所以梦里的男主角有着戴斌的影子是免不掉的。
从思想上和理论上,林燕妮并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她对那些红杏出墙的女人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可理解,相反以前作为干部的家属,她很能理解女人的性苦闷,但理解和理论上的支持与现实不是一回事,梦境里和一个似是而非的男人缠绵与在现实里接受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有着质的区别,特别对林燕妮来说,姑且不论身体上能否接受,在心理上那是一道极其难以跨越的心理障碍。所以在与戴斌离婚后的日子里,林燕妮即使在酒后的一些场合里遇上一些暧昧的眼光和话语,也都是十分地小心避开,也许是还没有做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准备。
慢慢的起了身,林燕妮走进卧室里,拉上了窗帘,站在大衣镜前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林燕妮把胸罩解下,托起自己的乳房,虽然不再是那么坚挺,但她还是很自信不算是很下垂,放下乳房,她又把手叉在腰上,感觉自己虽然有些赘肉,但整体的曲线还是圆润的,林燕妮吸了口气,让自己小腹显得收了些,然后点点头,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看着看着,林燕妮突然哭了起来,自己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触摸过了,难道自己就这样终老,慢慢的看着自己成为一个乳房下垂,皮松肉皱的老女人,属于自己的时光已经不多了。戴斌,你这杀千刀的,你老婆真的就那么不让你感兴趣,要出去搞野女人,老天爷怎么不让你染上性病,搞那些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