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个想法,你看他,这个小男生,不是也只有二十岁吗?他长得多可爱啊,你把他带回家,好好气气温安年,他能泡小女生,你就带个小男生回家过夜,这就叫做激将法,我就不信温安年一点也不在乎。”贤芝邪魅地一笑。
天啊,真亏贤芝说的出来,我掩住面,压住自己的惊诧,我说:“姐姐,亏你想得出这个馊主意,他这么小的男生,我能做这事吗?”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演演戏,你看他样子,多可爱多听话,再说我们给他钱,怕什么。”贤芝无所谓地说,还笑着端详杨子晚,就像是一条青蛇。
“这招真的能有用吗?温安年会生气吗?我估计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不会吃醋的。”我垂头丧气毫无自信。
“不会不会,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这个动物,就是一头占有欲极强的雄狮,他就算是不要你了,你是他穿过的鞋,他也不希望别人来穿你,哪怕是双穿过扔掉的破鞋。”贤芝说完马上又意识到不对,说:“我不是说你是破鞋,我就是比喻,说明男人的占有欲和自私,即使自己不喜欢的,也不希望被别人拿去,懂吗?何况你还找了个这么年轻貌美的男孩。”
贤芝用年轻貌美来形容杨子晚,我彻底服了。
我用倾慕的眼神看着贤芝,说:“芝姐,你说这话时真像情圣。”
办法倒是不错,实施起来就有难度了,杨子晚能同意和我演这场戏吗?贤芝拍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
无辜的杨子晚用清澈的眼睛望着我们,说:“二位喝点什么?”
“喝你!”贤芝说着,招手让杨子晚把脸凑过来,说:“帮姐姐演场戏行吗?报酬好说。”
“演戏?什么戏,演谁?”杨子晚顿时紧张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你就演西门庆,她演潘金莲。”贤芝拍拍我的肩膀。
我慌忙解释说:“不是这样的,贤芝姐,你别吓着人家了,你都扯到了《金瓶梅》上去了。杨子晚,是这样的,我被我老公抛弃了,他爱上别的女人了,我只是,想你能假装扮演一次我的男友,去我家里玩,我想好好气气他。”
“就这些?”杨子晚问。
“对!就这些!”我回答道。
“好,我帮你,反正待会下班我也没什么事,举手之劳。”杨子晚爽快地答应了。
贤芝乐得和我击掌庆贺,计划已经按着我们预想进行了。
晚上八点,我们三个人来到我家里,温安年和秦汤汤在客厅里看电视。
贤芝反客为主地主动向温安年介绍说:“这是季素的新任男友,杨子晚,怎么样,温安年,不比你当年逊吧。”
温安年打量着杨子晚,又狠狠瞪了我一下眼,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季素,你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
秦汤汤也跟着补上一句:“就是,老牛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德性!”
贤芝正欲发作,我给贤芝使使眼神,暗示她不要做声,温安年气鼓鼓的反应,是个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