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叶之之说,“哦,你昨天没事吧,那么匆忙地挂断电话。”叶之之不放心地问。
杨淇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哦,那……你先让我喝口水吧。”杨淇借故转身去喝茶,边走边镇定自己,她决定,先不把与曾扬相遇的事情告诉叶之之,轻咳了一下后说道:“咳,碰到一老同学,吃吃饭,叙叙旧。”
“哦,没事就好。”叶之之转身去收拾杂志。
到了晚上,叶之之约姐妹去酒吧喝酒,陈渔路上堵车,来得晚。一进酒吧门,看见叶之之黯然神伤的样子,杨淇、安灰在陪她喝酒。
“什么是暧昧?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骆坤这小子做得很到位。恭喜叶之之,你壮烈地被暧昧击中了。”杨淇开玩笑说。
安灰接着说:“有什么可伤心的,他不过是你叶之之通向港湾的一个桥段而已。”
叶之之默不做声,只顾喝酒。杨淇见状,又说道:“玩暧昧大都不抱必得的心理,就像两人拉皮筋,不怕放手的那个永远不会被弹疼。”
坐在一旁的陈渔一脸漠然地说道:“这世界上真有一个人,能让你笑得美丽、哭得伤心,没他好像呼吸都困难,总会有这么个人的,他就是你心中的死穴。”
杨淇听出点儿别的意思,笑着问陈渔:“你这又是怎么了,碰到死穴了?”
陈渔没有说话,举杯一口把酒喝下,欣然地说道:“我深深地暗恋他。”
杨淇和安灰同时笑了起来,安灰说:“咳,听你口气,像暗杀他似的。”
陈渔伤心地说:“他为什么不正眼看我一下,总是对我不冷不热。”
杨淇又摆出指点迷津的架势说道:“让姐姐帮你吧,你看着他好,别人眼也不瞎,自然都争着向他献媚,一群女人同时往一个男人怀里扑,哪个男人不心花怒放被宠坏?”叶之之把杯碰向杨淇,自顾地喝起来,陈渔也把杯碰向杨淇,杨淇自认为她猜出陈渔的心事,因为她蓦地抬眼看着杨淇,她在用心听下面的话。杨淇得意地说起来,“若你想争一席之地,与他天长地久,那就必须以强悍的姿态打击他的自信,让他感觉你与众不同,当然这样也有一定的风险,或成或败,总好过当下的忍辱负重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们几个从酒吧出来,叶之之因心里难受,便瞒着她们几个决意醉酒去找骆坤,她能想到的结果就是自取其辱,可她还是决定飞蛾扑火。在路上她给骆坤打电话,她哭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我怎么了?”骆坤感到困惑。
“你自己最清楚!”
“我不清楚,请你告诉我。”骆坤听到外面有呼啸的车声,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路上,要去你那儿。”
“你能不能理智点,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你这样很危险。”
“明天和意外谁知哪个先来,我要问个清楚再说。”
“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骆坤刚一说完,叶之之的手机没电了,叶之之失魂落魄地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像见了鬼似的,路上一辆出租车也没有。骆坤匆忙地穿衣下楼,开车去找叶之之。
骆坤疯狂地寻找着她,十分钟后,在路边发现了叶之之,他又喜又急地把叶之之抱上车。骆坤把她带回家,叶之之头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伤心地哭着。上了楼,骆坤突然抱住她的身体,吻了她的额头,叶之之泛溢出全天压抑的痛苦,她反抗起来,呜咽着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你对我若即若离,这难道是你理想中的恋爱方式?这样是不是像一道屏障把你挡在安全地带?”
骆坤认真地说:“我在和你恋爱,我把你放心上了。”
叶之之摸着疼痛的头:“放心上?我没感觉到。你昨天说谎了,对不对?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选西装。”
骆坤听后哭笑不得的样子:“怎么,你跟踪我?”
叶之之冷笑着说:“你还没那么炙手可热!”
骆坤坦荡地说:“昨天我确实和一个女人在选西装,可那人是我表姐。”
叶之之含笑带怒地说:“抱歉,你有点儿创新好不好?满世界的人都说是表姐。”
骆坤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叶之之,他笑着说:“你吃醋了。”骆坤拉过叶之之,翻开相册,指着一个女人说,“这就是我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