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风云突变(2)

封飘萍一笑说:“通知下去,今天下午师里营以上干部全部到师部开会,做好一切准备,部队向襄垣县进发!”

在封飘萍和邱剑锋以及贺大年等人的召集下,新一师召开了抗战结束以来的第一次战前动员大会,会上封飘萍把当前形势简单扼要地向与会者做了说明,最后,邱剑锋把上级领导的命令传达了一遍,然后由参谋长贺大年安排了各团的行军路线,严令各参战部队三日内到达襄垣县指定位置待命。

会议结束后,孙明、沈大奎、刘猛、杜冲等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异常,尤其是沈大奎,刚一散会就拉着孙明说:“这回看来真是要和老蒋干一仗了,呵呵,好啊,我可一直憋着劲呢!”孙明笑笑说:“这可是你的娘家啊,哈哈,现在你要打娘家人了!”

沈大奎眼睛一瞪道:“你别他奶奶的胡说,什么娘家?老子现在是共产党员了,这里就是我的娘家。以前那是历史问题。你要是这么说,那冀中军区的吕正操司令员,还有贺老总原来都在国民党部队呢,那他们是什么?那国民党部队也是他们的娘家?再说了,你还当过小日本的……”

孙明看着沈大奎脸色沉下来吼道:“你小子叫唤什么,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我告诉你姓孙的,我现在不跟你扯,咱们战场上见!”沈大奎一甩袖子愤愤而去。

孙明看着沈大奎的背影说:“他娘的,他还……”

封飘萍此时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说:“孙明,你现在是团长了,说话不能这样。要是按着你这么说,我还是资本家的后代呢,那岂不是更不应该领导这支队伍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到资本家的阵营里,继续做我的资本家啊?”

孙明扭头笑着对封飘萍说:“师长,我这不是和老沈开个玩笑嘛,谁想到他……他……”

“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的好!你是一名军人,是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的干部,这种不利于团结的玩笑还是不要开。希望你记住,如果再有一次让我发现我就处分你!”孙明看看封飘萍立正大声说:“我向师长保证,再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了!”

一九四五年九月八日,封飘萍的队伍准时到达了上党地区的襄垣县附近,集结待命。离襄垣县五十公里外,封飘萍将队伍停下,前方便是魏新亭的部队了。邱剑锋指着前面的襄垣县对封飘萍说:“这襄垣县位于山西省东南部,太行山西麓,上党盆地之北,东以仙堂山、黄岩山与黎城分界;西以石磴山和沁县相连;南以五阳山、麓占山、磨盘山、五赞山分别与潞城、长治市、屯留接壤;北和武乡为邻。县城位于长治市主城区北约五十公里。”

封飘萍点点头问:“你说上级首长的意思是要我们扼守在这襄垣县要道呢,还是主动出击?要是主动出击,我们就真要和魏新亭一决高下了,但是我估计上级首长把我们安排在这里是上级首长的目的,再说了,其他几路兄弟部队也都在向这一地区靠拢过来,看来这主战场是轮不到我们了!襄垣县与屯留接壤,一旦战事打起,阎锡山会马上从太原派兵增援长治,那么这屯留将是他们必经之地,我估计,上级首长是要我们……”

“打援!”贺大年没等封飘萍说完接过话去说,封飘萍笑了笑说:“很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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