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只是包着尸体,而不是穿在上面的,对吧?”
“对。”
“PMI?”爱玛问的是受害者死亡多久了。
“死亡时间要根据里面的寄生虫来判断。”
“我会找昆虫学家的。大致估计呢?”
我耸耸肩。“这样的天气,埋得又不深,我估计最少两年,最多五年。”
“我们找到了牙齿。”爱玛又跳到确认死者身份上去了。
“还不少呢。牙床上有十八颗,地上找到八颗,土里面筛出了三颗。”
“还有头发。”爱玛补充道。
“是的。”
“还挺长的。”
“这并不意味什么,判断不了性别。你看看汤姆沃尔夫和威利尼尔森就知道了。”
“还有法比奥①。”
我太喜欢这个女人了。
“遗骨放在哪儿?”我问。
“我办理的案子的尸骨都存放在南卡医学院的太平间里。”她指的是南卡罗来纳医学院,“那里的病理学家会为我们验尸。我的法医人类学检查和牙齿检查也在那儿做。我想这次可能不需要病理学家了吧。”
“大脑和器官早就没了。能检查的只有骨架。贾佛可以帮忙。”
“他在伊拉克。”
“下个月就回来了。”我提醒她。
“等不及了。”
“我的实践教学挺忙的。”
“不是明天就没事了吗?”
“我还得把设备拖回学校去。写报告,交成绩。”
爱玛不做声了。
“我在夏洛特可能也有案子。”
爱玛还是不说话。
“蒙特利尔也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