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莫蓠的整个身子都反张起来,一身细练的肌禸绷得紧紧的,而那玉石扳指已经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
“不要!”
这一次莫蓠也顾不得他高不高兴了,只把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身体也在拼命后退。卓不群每推一下,便把那扳指摁得更进去一些,便把那扳指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按捺一遍。莫蓠被那感觉刺激得整个人都要疯掉了,只意乱情迷地喊着“饶了我吧,小蓠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堪堪住了手,弯下身来,捏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看了看,然后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只能想着我。”
莫蓠抬起眼睛看着他。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孔,有着完美的五官和妖艳的眼神,那是冰川下的火山,古剑中的名器,带着某种无法言语的霸气和魔性。卓不群亦低头看着她,缓缓的将手掌移下去,握住她的手腕,摁在床褥上,那铁一般的强力,几乎是要捏断一般——
然后他重重地进去,再完整的出来,再重重地进去——
莫蓠反张着身子,却又逃不开,双手被紧紧的握住后,她就失去了最后一个逃走的机会。而身上那人根本不管她如何哀求讨饶,只把那欢愉致死的力量一下一下送入灵魂……
“主上,子时已到,我们该走了。”
“嗯。”
卓不群站起身来,很快就把全套衣服穿戴妥当。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筋疲力尽的莫蓠,略一犹豫,从那衣架子上取了一件柔软外袍来,替她盖上。
待他走后,莫蓠一直呆呆的看着屋梁,直至天亮。
这一段字母戏建议保留。因为这个故事有点像色戒,莫蓠和卓不群是因性致情,如果没有情欲驱动,我也实在想不出莫蓠拿什么吸引皇帝,而皇帝为啥要喜欢莫蓠。。。。总该有些不同吧?
此后十日,卓不群又来过一次,虽然没有再用药物,但自己成熟冷静却要对方要死要活的做法一点没变。再往后,他便渐渐来的勤了,往往三日之内就会来一次。莫蓠实在怕那两人撞上,只好收了自己一颗琵琶别抱的心,只专专心心应对卓不群——
这一日,卓不群带来了一个锦盒,里面是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新鲜小枣。莫蓠趴在桌上用手指一个个扒拉着,只见每一个都油光锃亮,鲜艳饱满,于是笑道:“早就过了吃枣的季节了,为何还能找到这么新鲜的东西?真真稀奇。”
彼时莫蓠穿着一件白狐狸皮领子的短袄,袖口上也是毛茸茸,她伸出细细嫩嫩的手指去捅那艳色果实,越发显得肤白如玉,色如春花。卓不群隔着一张桌子看着她,缓缓道:“这小枣来得不易,原是山东乐陵今年新出的,又怕它坏了,于是连同枝叶一起用冰块冻住,再用木桶密封,用马车拉到京城里来的。尽管如此,这十车里也只得了这一车,算下来,这一颗小枣怕是抵得上等大的白银珠子一颗了。”
莫蓠闻言立马松了手,笑道:“这么贵重?那我可不敢吃了。”
卓不群不置其否,只是冲她招招手:“小蓠,到这里来,坐这里。”
莫蓠走过去,却发现他身前身后并无座椅,而他也不解释,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莫蓠怔了一会儿,下意识地贴着桌边缓缓靠近他,他也还是没有说话;等莫蓠翘着臀屁屁缓缓压下,他也还是没有说话;等莫蓠终于坐实在他的腿上,他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在腰上一揽,莫蓠一下子就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四目相对。
莫蓠好容易才把目光从那双有魔力的眼睛里抽出来,强笑道:“不如让我伺候公子吃红枣吧,毕竟这么金贵的东西,不吃也怪可惜的……”
莫蓠从锦盒里掂量了一颗大的,正要往卓不群口中塞,却见他既不张嘴也不言语,只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嘴唇。莫蓠心下怦怦两声,便用自己的檀口咬了那小枣,缓缓给卓不群喂了过去。果然,这一次他爽快的地张开嘴,就这么一口一口吃着,双唇一会儿贴上,一会儿放开,一会儿再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