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金鱼佬

两天前,老板的做电视的朋友来公司借“资源”,让哥几 个赤膊上阵,就地置景实录,把二○○五再过一次堂。周可谈 的是社会与大众文化,山鸡哥谈的是城市,坤谈的是人物及消 费,我谈的是网络及博客。

在节目做完后的例牌饭局上,聊及周可老师“坐青春岸” 的学院和传媒人生,不知谁提到他M S N 上的签名每日一换, 以前是叶芝的名句,现在则是里尔克的,像极了金鱼佬干的事。

我不大懂广东白话,便问金鱼佬是什么意思?老爷子带来的红 颜知己便说:金鱼佬就是骗小孩子啦,骗小孩说去看金鱼,然 后拐走。后来在网上查了查由来,“睇金鱼”源自香港几十年 前的一宗案件:有一个男的在天台上养殖金鱼并诱骗一些小孩 跟他去观赏然后就@ # $% & *,从此“金鱼佬”就成了一个 代名词。

今天看凤凰卫视,余秋雨先生做了一档二○○六新节目 《秋雨时分》,其扮相当时便觉得怪怪的,但未曾深想。后来出 门坐公车上班,忽然明白:哦,原来他也是一个金鱼佬。

在这个节目中,余秋雨与金鱼佬的共性是: 二者都循循善诱,让心智初开的小孩子们欲罢不能; 二者都装模作样,一副人文危机感和道德安全感的嘴脸; 二者都是煽情派,如何能煽乎如何来; 二者都心里面洋洋得意,而表面上眉头紧锁; 二者都以俯视的态度来面对假想的猎物; 二者可能都戴眼镜,也可能都不戴保险套; 二者都目光闪烁,冷汗流过腋窝,但只有自己知道; 二者都语气舒缓,尽量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二者都有备而来,冒充人生导师。

回到饭局上,做电视的朋友表扬周可老师在镜头中很有表 现力,说话时一边肩膀高一边肩膀低,因此看起来很威严(难 以想象),有大师相。这让有“瘦不过周可”之称的周可老师 H I G H 了,张开双臂,喷着口水说:做电视要说人话,说人 话!!!

关于金鱼佬的故事就说到这里,既然余秋雨先生要立志成 027 为中国最大的金鱼佬(简称大佬),那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拦的。

相较曾经盛传妓女人手一本《文化苦旅》的时分,现在的《秋 雨时分》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直接对小孩子们下手了。

对此,舞女木木在她的博客上曾有过评点,希望能听到她对余 秋雨老师立志做金鱼佬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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