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硕士,失败的科研
专业不是自己选的,谈不上喜欢。在我看来,功课也没多难,所以我每天都开开心心,吃喝玩乐。
整个大学生活里我最开心的就是有一群臭味相投的哥们儿,一起闹,一起玩儿。过得那叫一个浑浑噩噩,两耳不闻窗外事,算是我人生中最无求无欲,最快乐的时光。
还是那句老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快活的日子尽管人人向往,却不能促使单纯年轻的我成长。
大学的最后一年里,我经历了一场人生极喜和极悲的大起大落。李宗盛有首歌叫做作《和自己赛跑的人》,里面唱到:“人有时候需要一点点刺激,最常见的就是你的女友离你而去。”回头看看,虽然从小我就喜欢科学,家庭的教育也把科学梦像一颗种子一样埋到我的心底,但真正让它发芽成长的“催长剂”,却是失败的初恋。
1991年3月8日,星期五,天津大学四食堂门口。
食堂的桌椅已经不见,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这里在举行天大独有的三八节颠倒舞会。女生们一反传统,带着大胆与羞涩,步入“花样少年”中,邀请他们与自己共舞。我和室友肩负着寻找“友好宿舍”的光荣任务,也步入了简陋的舞池之中。
伴奏的乐队被青春的躁动鼓舞着,吹打得格外卖力。
幽默的理念挡不过人性的本能。说是颠倒舞会,其实男生们早就在舞曲响起前一拥而上,把最漂亮的女生抢光了。第一次参加这个舞会,我毫无经验,傻乎乎地转了两圈,并没有发现可心的舞伴人选。难道我只能作壁上观?我的眼光在整个舞场内不停地扫描着,直到我的眼睛遇到一个俏皮的女子!
瓜子脸、短短的头发、乌黑的大眼睛,不漂亮,冷不丁看起来倒像个男孩。没人请她跳舞呢!可在我的眼中看来,她却别有一种可爱的感觉。我鬼使神差地将邀请共舞的手伸到她面前,她像审核一般挺认真地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笑了。而我呢,看到她乐,也乐了!
我和英子就这样认识了。
有缘的是,在第二天学校的春季歌会卡拉OK比赛上,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宿舍的男生都特别会唱歌,而且很一致地走着男性化的粗犷路线。建筑系选手的儒雅歌声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娘娘腔”。于是我们扯起大嗓门,和着音乐的节奏,一同唱了起来。
雄鸡一啼,天下大白,谁与争锋?那位选手的歌声简直就被我们给淹没了。无可否认的是,我们就是唱得好一些!
这不是明摆着来打擂台吗?建筑系的校友纷纷向我们投来不满目光。正值青春期无法无天的半大小子们赢得了旁人的关注,管他是赞扬还是不忿,仿佛收到了激励信号一样,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声的起哄喝倒彩!
其实当时我们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