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的错。”我平静地回应着她的怒气,担忧地问, “皇上……伤势如何?”
“幸得上天庇佑,没有大碍。”太后缓缓松了口气,脸色立马肃起霜冷之色,“辰妃,你该当何罪?”
一听连城没事,我心中的千斤之担总算放了下来,“臣妾任凭太后发落。”
太后整了整暗紫深红的凤褶裙,泛起傲然之色,“哀家看你就是个不祥之人,戾气甚多,克了皇上的天子龙威,自今夜起,你每日于昭阳宫的佛堂面对观音大师诵读佛经三遍,洗涤身上的媚野之气。不经哀家的允许,决不能见皇上。”她的话娓娓道完,我却未做任何回应,她又道,“哀家没有忘记,多年前,一名少年直闯亓军阵营,将我儿救出。哀家多次想谢谢那位少年,经一番打听才得知那名少年正是城儿金屋藏娇的女子。那一刻,哀家才重新考量你。女子有你这般胆识,定是名性情刚烈心存善念的女子,所以城儿封你为辰妃,哀家并未多加阻挠。而今,城儿为你险些丢去性命,这是哀家不能容忍的。”
“臣妾明白。太后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臣妾心甘情愿久居昭阳宫,不再与皇上有过多的接触罢了。臣妾唯太后命遵从便是。”我深深磕下一个响头,起身步出太后殿。
殿外迢迢黑夜,疏星几许,如钻闪烁。
或许,我是该用一段时间让自己的心性平静下来。同时,也能消减灵水依与连胤的戒备之心。